如此重复,她做的认真,忘了自己出来只是想喝水而已。
妇女放下胶枪,握住她的手,说着一口流利的藏语,她听不懂。
木恬随后大致能从她焦急的神情中看出来,她让自己不要做了。
木恬在篮子里拿起一个饰品,对比一下,应是没错的,向他们比划:“我做错了吗?”
她又把饰品对了对,放到他们的面前:“这样行吗?”
妇女看向男人,说着她听不懂的话。
男人看着她,想了很久摇头摆手:“不,不用。”
木恬再次比划,跟他确认,指了指两个饰品,问他哪个可以。
男人指着两个饰品点头,都可以。
那便是她没有做错,只是他们不需要她做。
木恬坚持把桌面上堆成小山的饰品,按好,放入篮子里,他们都看着她,停了许久。
在他们的眼中,她看到了奇怪二字。
关的紧紧的木门,有人敲门,声音很轻,木恬还没抬头,便有一道身影从眼前走过,男人放轻声音,开门。
外面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抖了抖冷气,唤了一声人,才看到一个姑娘坐在他们之中。
木恬听不懂他们在什么,几人都围了上去,对这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嘘寒问暖。
她继续埋头在小圆桌里,按饰品,心里默念,一个,两个,三个
这真的比她之前做的手工简单多了,他们很聪明,几个人分工,速度很快。
迷彩服男人坐在小圆桌对面,拿起饰品,做妇女刚才做的工作:“会听普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