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恬满脸愧疚,趴到前面问司机:“我能不能在当地办理边境证?”
“边境证最好是在你身份证当地办理,在我们这里很难,很麻烦,等你通过各种手续办理下来的时间已经足够你回当地办理了。”司机听闻,摇头,又是一个没有做好准备过来的人。
木恬就像一个被打了霜的茄子,蔫了。
司机问:“现在还去吗?”
木恬看着窗外,想了想,心虚:“我们先到别的地方采景可以吗?”不用边境证那种地方。
一路长途跋涉,总不能在这里吃几顿饭就回去吧?
车内的人忽然笑了。
“去,怎么不去?”马文·库尔元拍了拍前座:“师傅,麻烦你继续开吧。”
木恬灵光一闪:“对哦,我可以在附近等你啊。”
他有边境证,可以让他一个人前往,而她在附近住下等他,便也不算白来了。
马文·库尔元一直笑着,没有说话,没有反驳,就是一直看着前面的路。
木恬当做马文·库尔元默认这种做法,愧疚便也稍稍消散了些。
在途中,马文·库尔元告诉她这次的采景,是为了下一期的影展做准备,正因为这样,才让木恬心怀愧疚。
到了边境附近,车停了,司机:“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剩下的路要你们自己下去走了。”
“你们是来登顶的吧?最好是找一些熟悉的人带着你们,小心一点。”司机收钱后,多叮嘱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