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病了,淋了雨。
木姑娘夜里听到尖叫声与咳嗽声,甚至还听到了咒骂的声音。
她偷偷出门,拿着一根木棍敲门,敲了以后立刻躲在稻草堆后面,迟迟没了动作。
若她不做些什么,岂不是与别人一样?
木姑娘想了许久,不断自我纠结。
阿罗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她拿了棍子小心翼翼上前敲了敲,里面的人没有反应,她继续敲,敲到里面有动静,咒骂了几声。
如此反复几次打断,那人终于没了兴致,骂骂咧咧离开了。
等到他走远,木姑娘丢下木棍,跑到阿罗的房间里,看到阿罗的模样,她忽然安静了。
“关,关门,冷。”阿罗虚弱喊着。
木姑娘关门,连忙拉过被子盖住阿罗,找到水壶,想倒杯水,却发现已经空了。
“我不渴。”阿罗咧着苍白的唇,摇晃着脑袋,笑说。
还有什么比现在更狼狈?
木恬回了自己的房间倒了杯热水,还从背包里找了些感冒药,扶阿罗起来吃药,喝了一些水,才让阿罗躺下。
“对不起。”木姑娘道歉。
阿罗看着她:“为,为什么。”
“我打断了你的工作。”木姑娘寻了个比较适合的词语形容这种交易。
阿罗摇头:“谢谢你救了我。”
等了一会,阿罗挣扎着要起床,木姑娘帮忙扶住,阿罗掀开被子,床上的血红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