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烟忽然哽咽。
郑沅的化妆手法十分笨拙,缓慢,容烟看得心酸。
以前的郑沅素颜朝天,即便在地产公司做销售也只是化个淡妆,现在……
“中午他要过来,你先陪我去金帝买几件像样的衣服。”郑沅声音不急不缓,再无昨晚的不安。
容烟故作轻松地“嗯”了声,其实,比哭都难听。
半小时后,容烟开车载郑沅来到金帝商厦。
在地下停车场把车泊好,电梯门开启那刻,顾行和叶温言从电梯间走出来。
真是冤家路窄!
容烟怕郑沅情绪激动,忙握住她的手。
哪承想,郑沅在叶温言面前表现的十分淡定从容,就像陌生人一样,坦然走进了电梯间。
这一刻,叶温言眸中浮起一抹深深的震惊。
容烟和顾行的目光短暂交汇后,彼此都没有说话,就擦身而过。
电梯门关闭,把四个人隔成了两个世界,渐行渐远。
顾行在驾驶座坐了足足十分钟,才启动引擎。
“锦城真踏马小,一个月来趟金帝也能遇到!”叶温言冷哼着拉过安全带。
见顾行沉默,他又道,“我刚出院,伤口还没愈合好,你如果敢为容烟在一审中放水,我立马和你割袍断义。”
“这桩官司不光要打,而且一定要赢。”顾行双目如潭,深不可测。
“这才是我的好行哥。”叶温言在顾行肩膀拍了把,玩味地眯起眼眸,“才几天不见,郑沅就妖冶得像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