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雁当着顾雨安的面听导演讲戏，总是控制不住的失神。

完全无法聚精会神的去听导演嘴里讲的内容，视线时不时的就落在顾雨安的身上。

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十分不对，时不时开心的仿佛就要翘起屁股后面的尾巴，动不动眼睛就瞟一眼顾雨安。

脑海里想着的完全就是该怎样把它给拖下水。

时刻都在打量着顾雨安脸上的表情，在看了七八回之后，发现她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彷徨失措。

也没有对网络上的那件事情感到在意。

她确实有想过这件事情顾雨安是否知晓，可是刚才在经过工作人员聚集的地方去卫生间的时候，已经听到有不亚于十个人讨论这件事。

她不相信顾雨安到现在还不知情，还是说她真的就不在意这件事？

“你手里拿一桶油漆，等到女主角发号施令的时候，你就将桶里的油漆往对方的身上泼。千万要注意，油漆不要拿错了。那边有两桶，一桶是油漆一桶是颜料，你们直接拿颜料的那一桶。”

布鲁克讲戏的时候十分认真，面向戏剧学院的几个学生，他态度还还算得上是柔和。

只不过并没有注意到其中张雁的走神。

等到正式开拍的时候，大家的走位确实没有太大的失误，拍出来的效果也还算是不错。

“怎么有一股好大的油漆味？”

距离现场近的工作人员捂着鼻子皱眉，眼睛四处望着，最后聚焦在演员身上的那一抹红蓝色的“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