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行的语气变了,低沉道:“嗯,没事,不必担心。”

月乌啼知道他不想多说,也不再问。

昨夜这几个鲛人说是为了前段时间风敲竹拍下的那个东海珍珠而来,他们的首领想寻回它,为此愿意多付两倍的价钱。

说真的,月乌啼当场就想同意。

但是她忍住了,下意识觉得没有这么简单,那时周自行不动声色地冲她使了个眼色,月乌啼便故意恶狠狠道:“既然想和气的用钱赎回去,为何又让你们半夜偷偷摸摸来我房间?撒谎也不打草稿!”

还没等周自行说什么,听到动静的人便陆续出现,二人就止住了话题。

用完了饭,月乌啼去跟周自行道别,马不停蹄地赶回极星宗去研究那个东海珍珠到底有什么猫腻。

想不到这边也有收获,那些鲛人分队行动,极星宗这边也有几个趁夜色摸上山去偷珍珠,被几个弟子当场抓获。

而且这几个比那几个要惨很多,朱雀街那几个因为周自行与月乌啼的手下留情起码还能自己走,极星宗这几个被怒从心头起的弟子们打得甚至需要匀出来药品去救回来…

月乌啼看着几个身长两米的鲛人大汉不顾自己的伤势,哭着喊着要回家,一脸的痛苦。

倒也可以解释,极星宗如今非比寻常,护山大阵能隔绝五六成歹徒,时不时巡逻的守卫队又能筛去一两成,守卫森严如铁桶一般,如果不是想不开的还真难以干出来极星宗送人头的事儿。

所以弟子们见到百年难得一遇的歹人那是激动非常、迫不及待,同时还有点“我们都这么千防万防了你们竟然还敢来?这不是欠打是什么!”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