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釉也卯足了劲大声问了句：“我说！你这辈子！有没有跟人吵过架！”

菜正好炒完，宴阳生索性没回答，把菜装到盘子里拿到小餐桌上，再佯装掏掏耳朵，“那么大声干嘛？我都快被你吼聋了。”

许釉被逗笑了，“我说认真的，你这讲话都慢吞吞的，肯定没有遇上跟人吵架的时候吧。”

宴阳生坐下来想了想，“还真有。”

许釉满脸好奇，“什么时候？”

“在我小时候，跟我家的邻居小孩吵，现在人在国外。”

许釉鼓鼓掌，“看不出来你这么厉害啊，把人骂国外去了。”

宴阳生手上动作不停，先给许釉盛了碗汤，“那是自然。”

许釉双手托腮，看起来很是遗憾的样子，“真可惜。”

宴阳生问她，“可惜什么？”

许釉摇摇头，“可惜我都看不到你跟人吵架的样子。我看如果我没有犯了什么原则性错误，还是重大型的，你都不会跟我吵。”

宴阳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