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说了,不息影不恋爱不结婚。
那份埋在心底的心思,如今也品味出了深沉的重量。
卫榕怔然之中,耳机里再次飘来她的声音,在顾奈问她后来为什么没跟江怀誉有往来的时候,晨元果断地说:“因为我让他离我远一点。”
“我没有给他打过电话。”
“或许走投无路时有过这个念头,但也是清醒比冲动多。”
“我们不合适的不只是性格……”
“如果我们注定将来要成为朋友,那就让关系干净些,等将来他有了家室,我也有了挚爱,再同席也不会有尴尬。”
向来不爱思考的卫榕突然热了眼眶,一口气提在胸膛处颤抖着,就反复的嚼味‘为什么不合适的不只是性格’,‘她怎么知道将来注定要成为朋友’,‘为什么会确定将来彼此有家室会同席’。
为什么,因为江怀誉是卫榕的朋友,而卫榕是她放在心底的人。
那个昨天还说没有什么可以给的人,在自己忙着给物质的时候,她已经在规划了未来。
所以他还担心什么老江,就是一百个老江上阵,也抢不走卫榕的路晨元。
卫榕仰头眨了眨眼,就被旁边的人这么逮着了,顾奈怪异地盯着他的眼:“你,这是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