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晚你在我身下说的那些话……”
她截断“我喝多了,醉话。”
他黑眸里的光沉了下去,绷起的表情严肃,好一会他冷笑地挤出一句“你真是够劲啊!”然后他甩门,走了。
走,不是回屋了,是他真的走了。
从窗户外看到,他拿着来时带的登山包从她窗户下面经过,大步而去。
她没有出去送,心里也很平静,后面保镖来告诉她:“卫先生好像离开了。”
她也只是嗯了一声,没有看到保镖脸上的欲言又止,低头在窗下的板桌上写教案,满脑子思考着下午的课程该怎么给孩子们讲,山里孩子们的课程有些单一,没有什么美术课微机课音乐课之类,至于体育课那就是放学之后帮大人干活,割猪草,放牛羊。
上午看到图书室里有水彩笔和纸,似乎可以在课余之外让大小年级都来学学美术。
那些乐器她也会玩,也可以启蒙一下乐理。
对,她还可以教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