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敌人埋在上海的人。”
“噢。”
“你们能这么早出来,”他顿了顿,接着说,“是因为这几个人落网给我们打开了突破口,又考虑你们年纪不大,而且没太大影响,才网开一面。”
“噢。”
“最近有一个代号‘潘纳’的人被紧急启用了,”他认真地说,“敌方想借这个人搞点事情。”
“确定是代号不是人名?”
“是代号,”表哥一边开车,一边说,“这是从落网的那几个人嘴里撬出来的,再多的他们也不知道。”
汽车停了,等着一个四十四秒的红灯,表哥还是看向前方。
“几个边缘成员,在上海藏了不少年,一直勉强维持生计,”他也不管我听没听,自顾自地说,“潘纳启用后,不知道为什么直接放弃了他们。他们走投无路了,便铤而走险,没想到栽在了你手里。”
“没有我他们也跑不了。”
“是,”他轻声说,“丧家之犬而已,连车都是偷来的。”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我问。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他反问。
“我知道我们是见义勇为。”
“侍其!”他有点发怒了,语气重了不少,在车流和喇叭声中也字字可闻,“你能不能别瞎胡闹了!”
“我没胡闹。”我还是态度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