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唐小堂义正词严,“我表白过的女孩都说我是个好人!”
“等你们家长来吧,”女警放弃抵抗了,“另外我们这里不叫阿sir,少看点无厘头电影。”
“好的,警察叔叔。”
他们对话快要结束的时候,办公室门口走进来一个我万万没想到的人,我的表哥叶明。
他步伐稳健,侧着脸低声和旁边一起进来的中年男人说着什么。男人穿着制服,似乎是警局领导,偶尔点点头。他把手上的一页纸递给中年男人,分别看了我和唐小堂一眼,发现我已经醒了。
“走吧,”表哥挥了挥手,“和我回去吧。”
我们跟在他后面离开警局,在过道里唐小堂压低声音给我讲了后面的事。
我倒下之后,四周的特警一齐围了上来,分别把在场的几个人摁倒了,也摁倒了过来看我的唐小堂。跟来的医生给我检查了一下身体情况,判断我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太累了,于是只给我包扎了左臂的伤口。
他说到这的时候,我感觉左臂的伤还是有点痛。
押回警局后,他们把我放在了长椅上,带着其他人进了讯问室。之后的事唐小堂就不知道了,也没跟预审的人打听出什么。
再后来就是我醒时看到的一幕。
我们跟着表哥穿过长廊,走出警局,到了他停车的地方。他打开后座车门,示意我们上去。
“堂飘零半生,未逢明主,”唐小堂一副眼泪汪汪的样子,“蒙公不弃,某愿拜为义兄!”
表哥却没和他废话,一把扯住将这个三姓家弟塞了进去。
“老贼!欺我太甚!”唐小堂义愤填膺。
可谁也没理他,看他自顾自地自我陶醉表演。我钻了进去,坐在了他旁边。
吉普车引擎轰鸣,驶入了上海如水的车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