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烈无奈的撑额道,“这里很难打车的,要是你丢了,蒋烁得跟我急。”
说完,何烈突然跟想起来什么一样,激动又好奇的问我,“怎么样?”
我当然知道何烈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坦然的回答何烈,“他有他选择。”
意思就是,我被甩了。
还以为何烈会继续大大咧咧,结果,何烈忽然收起笑容,认真的跟我道,“他会想通的。”
说完,他又绞尽脑汁的安慰我道,“电视剧里头不都这样演吗?”
“男主在最后关头才意识到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然后放弃一切,去寻找他的真爱!”
“……”
何烈在国外生活的也看这种国内的狗血剧?
看我沉默,何烈伸手拍了拍我肩膀,“不要管这么多,今天晚上,我陪你喝酒。”
“医生可以天天喝这么醉吗?”
“我是牙医。”
我和何烈回了家,何烈搬出了他酒库里的酒,拍着箱子跟我特豪气的道,“随便喝。”
我瞥了一眼那些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酒,忍不住道,“我结不起酒钱。”
何烈笑了笑,“没关系,回头我找蒋烁报销。”
我和何烈喝到了晚上。
像电视剧里头的狗血剧情没出现。
裴凛没找我。
也是,这又不是小说,更不是电视剧,裴凛是个理智的成年人,会权衡利弊,他怎么会抛下一切来找我?
现在的裴凛应该高高兴兴的和李戈步入了礼堂,交换戒指,宣誓,最后甜甜蜜蜜的拥吻。
我脑海里无端的飘起来这个画面,然后一阵反胃,急忙起身跑去厕所吐了起来。
我瘫软在地上,抱着马桶大口大口的吐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痉挛的发疼,疼的我冷汗直流,我只能用力的按住胃的位置。
何烈大概见我太久没出去,所以跑到了厕所门口,拍打着门,关心的问我,“唐燃,你没事吧?”
我把能吐的都吐完了,艰难的抬起头来,伸手擦了擦嘴角,朝门口回了句,“没事。”
我已经过了失恋就会要死要活的年纪了。
我这个年纪,失恋了顶多允许我自暴自弃一晚上,然后重整旗鼓,洗把脸,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重新投入工作中。
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不存在少了另一个人就活不下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