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陈牧大部分时间都跟许岁闻待在一起,没怎么去公司,许岁闻觉得奇怪,问陈牧怎么不去公司。陈牧说公司没事,想待在他身边陪着,还说每时每刻都想见到他,一会儿看不到他就会觉得伤心。
陈牧明显敷衍的话带了讨巧的示弱表白,许岁闻听着开心,没分出心思去想别的。他认为陈牧有自己的想法,也就没多在意这些,安心的继续过着闲适自在的生活。
最近这几天,陈牧像是在谈什么大生意,跟他在一起时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进来,谈的内容有些隐秘,好像说到过要查什么。
许岁闻对公事不太关注,他跟陈牧相处时一般不会谈工作上的事,陈牧没主动跟他说起,他也不会去问。
这样的电话接的次数多了,陈牧脸上的神情由心事琐重逐渐轻松起来,许岁闻就知道他谈的事大概率办成了。
陈牧神秘莫测的说要给他出气,然后在他疑惑的眼神中凌晨出了门。
再回来的时候,陈牧衣服有些乱,脸上挂了伤,嘴角处带着一片淤青。
“怎么回事?”许岁闻摸着他的脸细看,这伤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陈牧得意一笑:“我没事,他伤的比我重。”
“你去打架了?”许岁闻有些不理解:“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学小孩儿打架那一套,谁弄的?”
“你那个前男友呗,”陈牧挑眉,语气怪怪的:“看他不爽很久了,就跟他过了两手。”
许岁闻不可思议的问:“你这么晚出门,就是去跟他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