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城随口说:“当然。”
许岁闻觉得有点儿不对,但他想不通到底哪里不对,又问:“什么时候加的,我怎么没印象。”
“一直就加着,只是以前没用微信跟你联系过而已,岁闻,你是在酒店吗?”
这句话转开了许岁闻的注意力,视频里,他身后窗口的玻璃上贴着酒店标语,稍仔细看就能认出那几个字,很明显,他没必要否认,就点头默认了。
贺景城在对面说:“你脸色这么差,生病了?”
“轻感冒,刚吃了药,好差不多了。”
“我做了牛肉羹,你住的酒店刚好不远,我给你送过去吧。”
许岁闻拒绝:“不用了,我吃过了。”
“那我给你送点药。”
“不用麻烦了,只是小感冒,已经好了。”
贺景城坚持道:“不麻烦,岁闻,我很快就到,你房间号是多少。”
许岁闻不太愿意跟贺景城有什么牵扯,但他昨天刚找贺景城帮了忙,卸磨杀驴这种行为不太道德,他不好把话说的太过直白,委婉着又说了几句拒绝的话。
贺景城像是不懂他的意思,还是来了,在酒店楼下拍了视频给他,问他住哪层。
人都到楼下了,许岁闻只好告诉了他房间号,在他上来之前又吃下两颗退烧药,想让自己看起来精神点儿,也好把刚才说只是小感冒的话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