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被他这看不起的姿态激出了胜负欲,没再迟疑,跟他一起碰杯,两个人一杯一杯的往下喝。第二瓶酒很快见了底,沈听醉了,倒沙发上豪言壮语的说着大话。
许岁闻喝下杯里最后一点酒,把杯子随手搁在茶几上。
玻璃杯底与茶几面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盯着那只空了的酒杯,想起陈牧被赵欢喂着喝下的那杯酒,有股火气在他心里生出来,横冲直撞的想要找一个发泄口。
许岁闻觉得烦躁极了,手重新抓起了那只酒杯,想要狠狠的砸到地面或者墙壁上。
总之,他想让这东西碎掉,又或许,他不止是想让这东西碎掉。
耳边传来沈听无意义的言语,他握着酒杯的手迟迟没有做出动作,最后颓然无力的把杯子放回到茶几上。
许岁闻把沈安置到那间不常住的次卧里,他回到客厅,关掉灯重新躺回到沙发上。
客厅里安静下来,许岁闻的心情也逐渐归于平静,他的思绪不受控的开始往那些不愿意回想的事情上飘。
陈立江说的话他可以不信,看到陈牧和别人亲近的场景他也可以说服自己陈牧也许是有苦衷的,可听到陈牧亲口承认,他还能怎能自我欺骗下去。
怪不得陈牧这段时间都很忙,怪不得他和赵欢的联系那么多,原来那些陈牧不在他身边的时间都是空出来在陪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以前想不通的事现在全部有了答案,许岁闻不禁在想,陈牧每一个不在他身边的晚上是不是都跟赵欢在一起,他们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