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膏药是上次崴脚时在医院开的,还没用过,这次刚好能派上用场。
贴了膏药,许岁闻抱起团子回到卧室。
陈牧不在时,团子一般都睡在他身边手能够到的地方,但他今天太累了,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怕自己睡得太沉压到团子,他就把团子安置到了枕头边,侧着身把手搭在它在身上,指尖陷入柔软的绒毛中,轻轻摸着团子的背脊,闭上眼睛陷入睡眠。
迷迷糊糊之际,身后的床垫陷下去一些,有人上了床,摸上了他的腰,呼吸覆在耳畔,吻着他的颈侧。
许岁闻被这样的动作弄醒了,黑暗中,他看不清身上作乱这人的脸,但仅凭熟悉的体温和那只手上的力道,他也能轻易分辨出这是陈牧。
陈牧此刻浑身散发着想要的气息,很有兴致的撩拨着他,但许岁闻很累了,不太想亲近,侧着脸避开了陈牧落下的吻。
“醒了?”陈牧搂着他,把他圈在怀里,捞起他的手,吻他的指尖。
感觉到身后贴上来的滚烫,许岁闻不由得想起了下午陈牧任由赵欢挽着手在商场里游逛的场面,心里蓦的一躁,他把手从陈牧手里抽出,挣开环在腰上的力道,往前移出了陈牧的怀抱,脱口而出的呵道:“你走开。”
陈牧顿了一瞬,茫然的问:“怎么了?”
许岁闻背着身没回头,他不想跟陈牧发脾气的,但刚才一时没忍住,说了语气不好的话。他现在的情绪很不好,还不能完全压下心里的火气,就没出声,打算等自己心情平息下一些再跟陈牧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