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不止底气不足,还有点奇怪,许岁闻心里虚了几分,勉强笑着说:“我那儿还有事,先回去工作了。”
他的动作很快,几乎是要落荒而逃。
“跑什么?”在许岁闻转身之际,陈牧拉住了他,把他拽回到身前,“做了亏心事就想躲?”
许岁闻强作镇定:“我没想跑,也没做亏心事。”
“那你说,”陈牧手里还拿着那件衣服,把衣服重新提到他眼前,将那片酸奶浸出的污痕放到他眼前,沉着声问:”你以为这是什么?”
许岁闻干笑了声,还在说着为自己开脱的话:“这不就是酸奶吗,还能是什么。”
“那你刚才为什么生气?”陈牧紧盯着许岁闻,眸光幽深,一瞬不瞬的落在他脸上,似乎能精准的捕捉到他所有闪躲的情绪。
许岁闻在这样的眼神下说不出半句虚话,所有的心思都无所遁形,他窘迫的垂下眼,低声说:“别问了。”
陈牧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抬头跟自己对视:“许岁闻,你真是长能耐了。”
许岁闻不再辩驳,只张着眼睛看他,一副任由处置的样子。
陈牧是真被气到了,但他不能真跟许岁闻动气,他有火没处撒,凝下声,憋屈着问:“要真是你想的那样,你打算怎么办,跟我分手吗?”
许岁闻神情一滞,陈牧的话把他问住了,他一上午只顾着想些胡乱的猜测了,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被陈牧说起,他的思绪才逐渐往这个方向去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