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公司,他就迫不及待的来见了许岁闻。昨天晚上做戏的场面对他来说跟平常的酒桌应酬没什么两样,他很自然的对许岁闻说是在应酬。
“哦,”许岁闻说:“你一个人去的吗?”
陈牧把赵欢划分到了被应酬人的那一栏,张口就说:“当然是我不一个人了,不然还有能有谁?”
许岁闻的心情糟透了。他抬眼看向陈牧,对上陈牧坦然自若的神色,他质问的话哽在喉头,难以言说。
许岁闻有些生气了,但他生气的点却没办法说出来,他不能直接问陈牧是不是和别人睡了。
这样的话说出来,陈牧会怎么回答。
他不想去想,也不愿意去想,只能把话憋在心里,不肯再说。
许岁闻的情绪摆在脸上,陈牧看出了他不开心,问道:“怎么了,心情不好?”
许岁闻闷声说:“昨晚没睡好,困的。”他昨天晚上确实没睡好,看着不太有精神。
陈牧不疑有他,笑着提议:“你去我那儿睡会儿,补个觉。”
想到隔间里那件沾了不明物体的衣服,许岁闻心里一阵不快,声音也带了疏冷:“不用了,我在这儿打个盹就行。”
“我陪你待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