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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单是米色的,那件衣服落在床头并不显眼。

陈牧平时穿的衣服大都是深色,许岁闻还没见陈牧有过这样一件衣服,他关门的动作一滞,走到床边,拿起了那件米色外套。

随意搭在床头的衣服被拿起来,尺寸明显偏小,不是陈牧的尺码。

出于好奇,许岁闻两手提着领口,把衣服正面展开到眼前。

衣服很秀气,上面的花纹精致小巧,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件女款外套。

米色衣料前胸的位置上沾染了什么东西,有些发硬,许岁闻盯着那一小片浊白的痕迹,觉得脑袋一阵发懵。

陈牧让一个女人进了隔间,两个人在这里待了一下午,女人的衣服上还粘了……

许岁闻没敢往下想,他愣神了好一会儿,才把手里似是烫手山芋的衣服扔回到原位,退出隔间,又退出这间办公室,关好门回了自己的位置。

他从没对陈牧有过任何怀疑,但刚才那一幕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冲击,他不可避免的开始想一些不好东西。

陈牧晚上很少不回去,以往他们只分开几个小时,陈牧都会给他发信息。要是他有事在忙,没及时回复,陈牧就会铺天盖地的发过来一堆信息,等他有时间看到再回复。但昨天什么都没有,陈牧自始至终都没主动跟他说过一个字,他问的话也只得到了最简单的答复。

这样偏冷淡的态度让许岁闻体会到了极强烈的落差,他的心情越发差劲,想问陈牧在哪儿,但看到屏幕上和陈牧最新的聊天记录还是夜里三点多收到的那条信息,他就什么都不想发了。

手机被搁在桌上,许岁闻木着脸开始处理工作。

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个上午,陈牧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