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闻敲响陈牧办公室门的时候，王佳在后面低声说:“陈总走了，刚走的。”

闻言，许岁闻推开那扇磨砂门，里面果然是空的，陈牧已经走了。

王佳走过来提醒道：“总监，你有事的话现在打电话应该不耽误，他俩刚出门，估计才下电梯。”

“他们俩？”

“对啊，”王佳说：“陈总和他女朋友嘛，俩人一起走的。”

许岁闻想说那不是陈牧的女朋友，但话到了嘴边，他又觉得没必要，陈牧不会和其他人不清不楚，他的态度会让流言不攻自破。许岁闻对王佳说:“行，你去忙吧，我就找份文件，陈总不在也没事。”

“好嘞。”王佳转身回了工位。

许岁闻走进陈牧办公室，在窗边往下面看去。

今天早上他们来的有点儿晚，车位紧张，陈牧车库的停车位上停着之前开过的商务车，司机请假了，那辆车没开走，车库里腾不开别的位置，陈牧就把车停在了路口的公共车位上。

陈牧要开车，就会走楼下的正门，许岁闻的视线落在大厦正下面的路面上，不一会儿，他就看到陈牧和一个青春亮眼女人出现在楼下，两人说着什么，同步走到车位旁，上车离开了。

窗口到楼下的距离有点儿远，许岁闻依然能看出来走在陈牧旁边的女人和前几天打视频时出现的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