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钱了,”陈牧眼眸款款,凑近到许岁闻眼前:“他缺钱,你就给他需要的钱,那我需要的东西,你是不是也该乖乖的给我。”
话题再次回到了暧昧阶段,好像无论在谈什么样的话题,陈牧都能说到这个层面。许岁闻直觉惊叹,作势严肃起来,说道:“陈总,请自重。”
“怎么自重?”陈牧靠的更近了些,几乎要贴到许岁闻脸上。他看着面前那张一本正经的脸,笑容更甚,声音低沉了少许,带着惑人的语调开口:“许助理,你教教我。”
许岁闻面色严肃,义正辞严道:“我是个病患,陈总,你靠这么近不合适。”
陈牧轻笑出声:“许助理,你这么说,是在给我助兴吗?”
他从许岁闻身前退开一些,避开胳膊上的伤处,一手按在许岁闻肩上,另一只手扣着人的手,确保不会因为自己接下来的动作碰到伤处之后,才抬眼,把视线重新回归到许岁闻的脸上:“好了,现在合适了。”
许岁闻全程没有挣动过,陈牧懂了他的默许,靠近过去。
只是简单的亲吻,许岁闻的状况和所处的环境不允许他们做出别的过激的举动。
这一晚,陈牧意外的规矩,他依在许岁闻旁边,就这么平静的躺了一夜。
医院的床单薄窄小,一张单人床上躺了两个人,其实是睡不好的。许岁闻胳膊上有伤,睡着了喜欢乱动,陈牧怕他碰到伤口,一直小心的守着,没怎么睡着。
第二天早上,陈牧困顿着要去公司,许岁闻嘱咐他先回家给团子准备猫粮。陈牧表示没问题,不舍的跟许岁闻道了别,才走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