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的拉近让许岁闻感受到了顶在身后某一处的炙热,他的身体一僵,立刻安分下来,没再动弹。
“刚醒来就要跑?”陈牧把头埋在他颈间,深吸着他身上专属的味道。
灼热的呼吸激的许岁闻一颤,他听到陈牧在他耳边轻声说:“怎么,我昨天没把你伺候舒服?”
这放浪的话语让许岁闻顿觉羞恼,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出声说:“陈牧,你逾矩了。”
陈牧安静了一瞬,从许岁闻颈间退开,他坐起身,环在许岁闻腰上的手转放到肩头,稍使力让许岁闻转过身,面向身后的自己。
看到许岁闻脸上冷淡的表情,陈牧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探究着出声问:“你还记得昨天说过什么吗?”
许岁闻蹙眉,他昨天喝了太多酒,到后面完全是硬撑着才没倒下,饭局没结束他就断片了,不记得之后的事。
“不记得了?”陈牧的表情变得难看,眼里蕴含着不可置信的怒意:“许岁闻,你在耍我吗?”
许岁闻也坐起身,拉着被子盖在身上。
陈牧的反应让他很难理解,他觉得现在该生气的人好像是他自己,而不是这个趁着他喝醉、意识不清楚时睡了他的人。他有满腔的质问,在对上陈牧的眼神时,说出口的却只有一句:“我喝醉了。”
“所以呢?”陈牧脸色冷寂,声音里隐忍着怒意:“你喝醉了,不记得昨天的事,现在要把昨天说过的话收回去是吗?”
许岁闻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昨天说过什么,他试图把话题引到自己能够思考的范围之内:“陈牧,我是不记得昨天说过什么,但你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