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闻早知道他会这样,回头仰视着陈牧,神情冷肃的说:“吃饭吧,菜要冷了。”
这算是委婉的拒绝。
陈牧看着许岁闻,认真分辨他脸上的表情,在判断没有作伪的痕迹之后,他不甘心的松了手。
他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许岁闻分明不排斥他,却始终不愿意他过分靠近,好几次都停在这种粗浅的节口,陈牧心里不免烦闷起来。
他心情不佳的坐到对面,找不到发泄口,又不能对着许岁闻发脾气,情绪越发焦躁难耐。
陈牧虽然没对许岁闻摆脸色,但情绪隐藏的实在不够好,许岁闻一眼就能看的出。
这段时间,陈牧从没对他说过重话,也没生过气,现在这副模样,许岁闻倒觉得甚为有趣,给陈牧餐碟里夹了一根蔬菜。
陈牧看着那颗绿色的油菜,心情更加郁闷,桌上的菜他没吃几口,等许岁闻吃饱,两人就回了公司。
下午,陈牧接到了陈立江打来的电话,陈立江话里的大致意思是外地有一笔重要的生意,让他去谈。
陈立江说的合作对象陈牧听过,是个很精明的人,企业做起来十几年,资历在那儿摆着,他去了只能算做晚辈。
那人之前和陈立江合作过几次,都没占到什么便宜,现在他过去谈生意,那人指定要在他面前摆谱拿乔。陈牧不太想去,隐晦的说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