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疼的,许岁闻想。但他没说,他问陈牧:“你带我到这儿来,想说什么?”
陈牧的眼神从他额头上移开,直直看进他的眼里:“我想说什么,你猜不到吗?”
“猜不到。”许岁闻很诚实的说。
陈牧嘴角扬起一抹很冷的笑:“猜不到你会上车?”
许岁闻脸色一僵,他想说不是你让我上车的吗,但话还没说出口,陈牧忽然凑近,贴靠到他眼前,唇角几乎要碰到了他的嘴唇。
许岁闻愣了一瞬,才想起来要往后退。
狭小的车厢里,其实没什么后退的空间,他的手腕还被陈牧攥在手里,只能把身体略往后靠了靠,稍微分开些和陈牧之间的距离。
陈牧的眼神从他脸上下移,停在了唇上,眼里似乎带着蠢蠢欲动的光。
许岁闻不自在的偏开了脸,这样近的距离,这样受制于人的姿态,他说出的话也不自觉低了气势:“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要跟我说什么。”
有温热的气息呼在颈侧,陈牧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说谎。”
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却仿佛带着滚烫的温度,许岁闻觉得耳边一阵酥麻,脖颈那处被呼吸覆过的皮肤像是要烧起来。
“还在骗我?”陈牧在他耳边继续说道。
许岁闻竭力忍耐下身体的颤抖,他想往车门的方向挪动身体,手腕却被陈牧死死攥着,移动不了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