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不想让许岁闻担心,他把扶着右臂的手放下,说:“摔了一跤,没什么事。”
许岁闻瞪了他一眼,心说摔一跤会严重到需要扶着胳膊走路的程度吗。
照着贺景城的性格,陈牧伤的应该不止胳膊上的一处,但这大冬天的,又在外面,他也看不出来陈牧身上还有什么伤,就缓步带着陈牧往家走去:“后天超市就营业了,你别来这儿上班了。”
“好,”陈牧这次答应的很痛块。
两人回到家已经过了十一点,父母早睡下了。
许岁闻开了房间的灯,他想看看陈牧胳膊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再检查一下陈牧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但陈牧睡觉向来只脱外衣,内里的长裤和长袖都不脱,他犹豫了下,鼓足勇气才好意思说出那句:“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闻言,陈牧惊恐的看向他。
那表情让许岁闻觉得自己像个强迫良家妇女的禽兽,他僵着脸着为自己加了句解释:“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陈牧这才收起脸上的惊恐,对他说:“没事的,就磕破了点儿,不用看。”似乎是想证明自己的伤不碍事,他尝试着上下抬动着右臂,手臂上的伤在这番拉扯下更疼了,他的动作做完,脸都白了一个度。
许岁闻盯着他,彻底黑了脸。
陈牧忙道:“我真没事。”
许岁闻没好气的说:“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了,还在说谎?”
“什么电话?”陈牧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