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闻尝试着想要挣开握在腕间的那只手,可陈牧的力气很大,攥的他手腕生疼,他挣脱不开,温声说道:“没什么。”

“是吗,”这样干巴巴的对话仿佛引起了陈牧的兴趣,他饶有兴致的盯着许岁闻,上下打量了一番,扬起嘴角,语气轻佻的问:“那你敲我的房门是想做什么?”

许岁闻实话实说:“我走错包厢了。”

“这么说,你不知道我在里面。”陈牧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并不相信许岁闻的话。

他倾身靠近到许岁闻身侧,在许岁闻耳边低声说:“我还以为,你找上门来是想和我再续前缘呢。”

这语调轻浮,话里带着浓浓的调侃,像是羞辱,让人难堪。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带出一片热意,许岁闻却只觉得浑身发冷。他盯着身前的一处,沉默了片刻,随后使劲挣开握在手腕的那只手,转身便往前走去。

陈牧的态度让他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平和的对话,他不想再留在这里,不想听到陈牧口中说出更多伤人的话。

还没等他走出几步,身后的陈牧就大步追了上来,再次拉住了他,将他重新抵回墙面,“怎么突然要走,是被我猜中,恼羞成怒了?”

陈牧的力道很大,许岁闻被拉扯着,后背撞到墙上,冰凉顿痛。

他用力想要抽回被攥着的手,可钳制在腕间的手像是一把坚固的铁钳,任他怎么挣都挣脱不开。

陈牧奚落的声音再度响起:“你跟我也算是好过一场,虽然你当初把我甩了,不过我对你还算满意,你要是想留在我身边,现在出声求我,把我哄高兴了,我也许会同意呢。”

讥讽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心口,伤人不见血,许岁闻的脸色苍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