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人心惶惶,员工们颇有些想要集体辞职的趋势。

许岁闻看着沈听忙的焦头烂额却帮不上什么忙,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他只能尽量安抚员工的情绪,把人暂且稳下来。

今天沈听在这家会所里有场很重要的应酬,临时发消息要他过来帮忙支个手,字面上的意思其实就是要他来挡酒。

公司是沈听一点一点拼上来的,许岁闻也付出了不少心血,现在有机会能出些力,他挺乐意的,所以临时被拉来挡酒这种事他不会推拒。

许岁闻刚进会所正门,空调的冷气迎面吹来,将他浑身升起的燥热降了下去,他顺着过道往里走去。

这家会所很大,过道两侧摆放着许多晶亮的装饰物,头顶都是玻璃制的透明吊灯,一层层折射着亮白的光,到处透着贵气。

一楼大厅里没什么人,冷冷清清的,许岁闻没来过这里,在大厅走了一圈才找到上楼的电梯。

到了二楼,他又找了好一会儿,才在其中一个弯道的走廊尽头看到门口挂着206牌子的包厢。

包厢里很安静,他怕打扰到沈听和里面的人谈事情,就在门口给沈听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

许岁闻只好在包厢外拍了下门,等了一会儿,里面没什么响动。

他看了眼包厢号,又看了眼手机上的信息,确定自己没走错,于是伸手,再次拍了下门。

包厢里还是没什么反应,正当他纠结要不要再拍一次的时候,眼前的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拉开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