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桉,他又强迫你了?!”夏景逸死死抓着林观砚的双臂,焦急地盯着他问道。
林观砚被他箍的生疼,连忙笑着解释:“夏师兄,你别紧张,他没强迫我。”
那就好,林观砚应该不会在这个事情上骗自己。夏景逸松了口气,这才握着林观砚的手,带着他一齐坐到了柔软的大床上,眼角微红:“小桉,能再见到你太好了,你不知道,这一个月以来,我想你想的快要发疯,连梦里都是你的影子。”
林观砚心疼地点点头,夏景逸一个月前瘦了太多,连肋骨都突出了,抱着硌人,看来是吃了不少苦。腿上、脸上、头上到处都是伤,青青紫紫的没一处好肉,手腕上一条不粗不细的铁链,磨得平日里不沾阳春水的白嫩肌肤破皮出血,一动就疼得厉害。
“夏师兄,你好傻,怎么能顶撞你爸爸和爷爷呢?我之前听过夏老爷子的威名,知道他手段最是狠厉,你作为他的亲孙子,难道就不知道服个软吗?”
林观砚关心则乱,指尖抚过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大颗大颗的泪水不禁顺着脸颊滑落。
夏景逸笑笑,余光瞥到眼神冷的好像要杀人的江绪,就更高兴了,撒娇似的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身后就是你,我无路可退,也绝不会服软。”
“嗯,你不服软,难道等你家老爷子伤害小桉吗?”江绪讥讽地扬了扬嘴角,抱着手看他。
夏景逸被他踩到痛处,恼怒地大吼一声:“江绪,这没你什么事儿,能不能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