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初一视线跑过去,已经只剩里衣了。
“姐姐,你?醉了,所以才热,我?去拿醒酒汤给你?。”
“我?不要。”
南宫云裳抱住她不撒手,“我?不要醒酒汤,初一,初一……”
陶初一轻咳两声,她们?都拜两次堂了,倒是什么都做过了。可是姐姐现在醉着,她要是做点什么算不算乘人之危?
然而这功夫,南宫云裳的里衣已经被她自?己挣开了,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心衣若隐若现。
陶初一呆愣片刻,随即落下了帷幔。
趁人之危就趁人之危。
“殿下?”
樱红在门外小声喊道,见无人回应,又喊道,“驸马,醒酒汤端来了。”
等了半晌,还是无人理会。
樱红还想敲门,结果?被紫珊从?身后袭击,差点把?醒酒汤洒了。
“做什么?”
紫珊憨笑两声,“今天星星很多,我?们?去看星星吧。”
“我?要给殿下送醒酒汤。”
紫珊往屋子看了眼,“没准儿殿下和驸马已经歇下了。”
“怎会,灯还亮着。”
话音刚落,屋子里就熄灯了。
樱红:“……”
“你?看,我?就说嘛。”
紫珊胸有成竹,揽住樱红的肩,“走啦走啦。”
樱红却还在犹豫,“可是,可是万一殿下待会儿喊我?怎么办?”
“有驸马呢,殿下哪能喊你?。”
似乎是为了应验紫珊的话,屋子里莫名传出来动静。两人俯首帖耳,仔细听,越听脸越红,最后闹了两个大红脸。
樱红赶忙道,“殿下确实用不着我?,赶紧走。”
“对,快走。”
两人就像被什么追赶似的,差点就施展轻功了。
转过天来,南宫云裳醒来时只有她自?己,且头又疼又晕,记忆暂时短缺。
她记得?自?己在为初一过生辰,怎么就到卧房来了?而且初一呢?
南宫云裳缓缓坐起身,摸到胸口的暖玉,却发现身上只有暖玉了。昨晚记忆忽然袭来,断断续续拼凑成一幅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果?然喝酒误事!她们?也太?……孟浪了些。
趁着没人,她赶紧穿好衣裳,却是披头散发要下地。正?好赶上陶初一端着铜盆进来,四目相对,南宫云裳立马躺回去,背对她。
陶初一反应一会儿,失笑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