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吃。”
陶初一傻乐着,反正也不疼,姐姐好像拿她的脸当了面团儿,揉来揉去。她也想揉,于是目光游移,从?对?方的脸颊往下,停在她以为的面团上,伸手就要抓。
南宫云裳先她一步躲开,“不可以。”
陶初一委屈了,“我也想揉面团。”
“那不是面团。”
南宫云裳低着头,耳根红的要滴血了。
陶初一暗戳戳的移到人家身后,凑到耳畔。
“就是。”
“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听这话,陶初一着急了。
“我不说了,姐姐你?理?理?我。”
直到饭食端上桌,南宫云裳耳后的粉红也没有完全消退。期间,她一直低着头,默默吃饭。
陶初一觉得?姐姐好美,半低着头的样?子更美了,便?总盯着她。
罗婆婆来回看看二人,“多吃点,这可是我们自己养的鸡,肉都带着甜味儿。”
“谢谢婆婆。”
南宫云裳迅速给陶初一盛了碗汤,又低头吃自己的了。
罗婆婆笑道,“初一啊,不是我的说你?,今日我倚老卖老,得?说你?两句。你?这娘子身体不好,你?可不能老折腾她。再者,你?腿还没好利索了,也不要总想着那事儿。”
“婆婆,不是您想的那样?。”
罗婆婆越劝,南宫云裳越是羞的抬不起头。反倒是陶初一和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偶尔盯着南宫云裳傻乐,或者在婆婆唠叨时茫然?的看着她。
罗婆婆一副了然?的模样?,“婆婆都懂,年轻人嘛。”
南宫云裳:“……”
彻底解释不清了。
待罗老翁回来后,听说了她们帮忙驱赶恶霸的事,对?着二人又是一阵感谢,特意再次为陶初一诊脉。
可这次,他越诊脉眉头皱的越深。
南宫云裳担忧道,“可是有什么不好?”
老翁迟疑着离手,“初一的脉象很是奇怪。不向生,也不向死。奇怪的体质让他能够比常人恢复迅速,但也可能会?在任何时间反噬。”
“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云裳慌了,她一直以为初一只是脑子与常人不同,可身体总归是康健的。
罗老翁捋着胡须,面露难色,半晌沉默,好像在琢磨如何讲。
“简单来讲,初一的体内有某种被外界放入的东西,至于是什么,我还看不出来。”
他沉吟一番,又道,“只是这次休养,调养好了他的身体,却也让他体内的东西苏醒了。是福是祸不得?而知。这样?吧,我先开个方子,能多一段时间让这东西继续沉睡,争取时间,你?们再去找更好的郎中。”
南宫云裳看向对?自己傻笑的人,心?中颇为沉重。
“好,有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