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肉被紧紧抓了一把,贺白的上臂肌肉隔着大衣奋起,稳稳捧着渠寞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们面对面,像许久没见爱侣,他们也确实是许久没见的爱侣,在四下无人的夜里,用情动到近乎色情和狂野的接吻,才能纾解一点点。
贺白贪婪地叼住渠寞的唇肉,嘬动着,咬着,像是要用吻把他吞吃入腹,渠寞气喘吁吁,早就没了力气,一滩软骨头地靠在贺白的怀里,垂着脑袋,贺白的手捻在他的后脖颈,指腹按揉他的腺体处,他张着嘴,被吻堵住,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像在乞求更多。
下身发热,又发紧,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黏腻地沿着屁股沟滑,有点痒,渠寞不老实地扭动,换来贺白重重地用手过来压他的肩膀,他坏心眼,渠寞沉醉得迷迷糊糊,看不到贺白脸上的坏笑,自己屁股放松地落下,贺白就乘势顶了上来,屁股微微抬离长椅,狠狠地耸,是布料摩挲布料,隔着织物,贺白的勃起不明显。
然而,隔靴搔痒的不尽兴是另一种更加要命的勾引。
渠寞毫无准备,堆积的情绪却轻易被勾出,嗓子直接没夹住,扬高了脖子,就这么舒服地叫了出来。
他两手交叉,扣住贺白的肩,腰肢直直地往前挺,屁股夹紧,舒爽的一声过后,呼吸就顿住了,只有裹得看不出轮廓的腰臀,紧抵着贺白紧实的腰腹,不受控制地敏感地顶弄,
贺白看出他喜欢,又或者他跟渠寞一样,早已耗尽耐心,牢牢架住他紧窄的胯,配合地一起一落,快速的几次后,一股湿热偷偷地蔓延开,渠寞泄了力,满足地瘫坐下来。
贺白脱掉大衣,披在渠寞的肩上,拖了地,把渠寞隐藏在怀里。
渠寞乖乖趴在他的肩头,余韵特别长,他呵出湿热的白气,闭着眼睛回味。
“这么有感觉。”贺白的声音中也有满足,微凉的指尖拉开毛衣的拉链,试探着向更深处走。
暖了一天的皮肤接触到冷气,渠寞被激了一下,懒懒地回贺白的话,“不是很久没见了嘛,我们聊天也早就说了,今晚要……”渠寞挪动嘴唇,去亲着贺白的耳垂。
“大干特干。”
这事是两人隔着时差聊天的结果。
最初还是一些琐粹的平常用语,两人工作时间完全颠倒,多说几句都奢侈,可毕竟都在床上坦诚相见了无数次,又有了男朋友这个身份加持,嘴上不说,心里的躁动可是一天比一天更压抑不住。
终于在看书看累了的那个晚上,渠寞按捺不住对贺白提出了要求。
“可以发一张胸肌照吗,在你方便的时候,我看着提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