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吗?”
贺白一扫头,示意他在沙发上坐下,两人远远地一人一角,再没说话,十分钟后,他接个电话出去又回来,手上拎回一个袋子,他拿出里面的粉红色药盒一看,用一次性纸杯倒了杯水,把水和药盒都推到渠寞眼前。
“吃了它。”
渠寞瞥到上面紧急避孕药几个字,想都没想就翻开药盒,吞了药,喝完整杯水,又问:“那贺总,我先走了。”
他走后,贺白叫的家政来了,带了新的床上四件套,几乎把休息室重新布置了一遍,他以防万一,注射一剂抑制剂后洗了澡,在厕所的洗手池前待了半天。
怎么总觉得嘴里一股发苦的怪味,连着漱口几次都有。
他擦着嘴出来,贺俞青正坐在刚换好的床上等他,见了他,嬉皮笑脸的。
“哥。”
“起来,别坐床上。”
贺白赶他,贺俞青撅个嘴,走去办公区的沙发上坐。
“你来公司干嘛?”贺白带上休息室的门,接半杯温水,先喝完了,又接一杯,再坐下来。
“你没看我的短信,你没回家,敬之哥那边也没人,我就找过来了。”
贺白从缝隙里摸出手机,解锁一看,贺俞青的信息在最上面,连发两条,求他给生活费。
贺白白他一眼,“二叔没给你生活费?”
“给是给了,三万。”贺俞青凑上来,装乖地笑,“但是不够花呀,朋友多,饭局自然也多。”
“你是去吃饭了,还是去开饭店了,三万还不够花。”他脸一板,警告一句,“你少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一起混,不然,你爸妈知道了,我也救不了你。”
“知道了知道了,就这一次,一次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