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早就搜罗到了祁家人的罪证,本想慢慢收拾,让他们感受一下什么是绝望,可他们动了陆景辞,祁昭突然就不想慢慢来了。

那种东西,直接碾死就好了。

“另外,别把祁家跟我联系在一起。”

祁昭面色阴沉。

“我姓祁是因为我的兄长祁衍,并非因为祁家。”

一番话,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在场之人却没有一个怀疑其真实性。

祁昭对祁家的厌恶,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现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祁昭昂首,一对三也丝毫不示弱。

“再说这件事情也不单单是祁初澜的错,你们陆家难道就没错吗?”

“我们有什么!”

“你们教子不善。”

祁昭冷冷看向陆屿川,

“教出这样虚伪恶毒的儿子,这就是你们的错。”

陆屿川面无表情,所有人都看不透他的心,只有陆景辞能感受到,那抓着自己手腕的指尖正在细密的发抖。

他拽了拽祁昭,不想祁昭再继续说下去。

祁昭像是明白了陆景辞的意思,他低头看向陆景辞,神色复杂,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怪不得被坑的这样惨,怎么这么不会为自己着想……”

他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其余三人都听得清楚。

从祁昭进门开始,陆景辞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在祁昭与陆父争吵时,陆屿川也依旧抓着他,且力道正在一点点收紧。

“放手了陆大少,你弟弟在家等你呢,这是我的小继承人。”

陆屿川薄唇紧抿,死死盯着陆景辞。

“陆屿川,都是成年人,别那么狗血。”

祁昭真的烦透了,他用力抓紧陆屿川的胳膊,试图逼迫对方把手松开。

“放手!”

见陆屿川不为所动,祁昭气的伸爪子用力掐陆屿川的胳膊,手背青筋暴起,由此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你聋了吗!”

他越来越用力,就在他想动嘴时,陆景辞拽住了他。

陆景辞抬眸,直视陆屿川。

“放开。”

“……”

“陆屿川,放手吧……”

从这段感情开始的时候,陆景辞这个名字,这个人,对陆屿川来说就只能是累赘,是污点,是必须要清理掉的不堪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