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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恼火是假的,听他叫小土狗是傻帽儿,哭笑不得之余,心里还有点儿甜。我哥和我是一样的,无论相距多远,心里总有一处装着对方,谁都取代不了。

晚饭后腻歪了会儿,我去洗澡,回来看见朱傻帽坐在朱丘生肚皮上,他拉着它两只小爪儿,真有点慈父样。

就是说出来的话叫人忍俊不禁,他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声音里都浸了笑意,对着朱傻帽说,会叫妈妈吗?

朱傻帽转了下小毛脑袋,遇到了狗生难题。

你说,妈妈。

嗷嗷!

妈妈。

嗷!

我纵容他傻乐了会儿,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朱丘生立刻把小狗从身上弄下来,上了炕,然后哥模哥样地看我,洗好了?

嗯呢,我忍着笑,对朱傻帽说,跪安吧,我和你爸爸要办事了,然后不顾狗子反对,一下子把门关了。

我掀开被子,先看到他那双修长的腿,然后就扑到了他身上,朱丘生半靠在枕头上,一只手揽住我的腰,一只手从上到下摩挲我的脊柱。小狐狸精勾得我腰都酥了,然后他吊着眼,沉声问我,做吗?

要不是我还有计划,就被忽悠上钩了。我说以后饶不了你的,今天老公体贴,先伺候伺候你。

然后在他震动的眼神里,我俯身吻上了他的小腹。

……

他的身体上出了层薄汗,胸膛随着呼吸起伏,手指顺着我鼻梁向下,按在了我红肿发涨的唇上,揉了几下,又勾着我的后颈把我牵了过去。

唇齿相依,口腔里是淡淡的苦味。他的眼睁着,闪着难解的光,不闪不避地看着我。

我被他眼里的热忱烫了一下,窝进他颈窝里,说,干嘛这么看我?爱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