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知道我这么能耐,他淡淡说,听你室友说,我都快成你们学院男生的梦中情人了。
我钻进他袖子里,他手热热的,看来穿得是足够暖和了,就拖着他往我们学校河边走,我说不能是他们梦中情人,做梦也不行,你是我的。
朱丘生在我身后笑,你就小心眼吧。
我说我就小心眼,你管的着吗?
他说我当然管的着,我是你哥。
还是我媳妇儿!我补充。
河边冷,但还没上冰,光秃秃的柳条半垂着,只隐隐可见对面的人影子。
我问他怎么来了?朱丘生说觉得你想我了,他老是这样,说话还要拐个弯儿,但红色的围巾把他的脸衬得格外漂亮。看在他这么好看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他别扭的毛病了。
我拉长了腔,我说是,我就是想你了,特别特别想你。
朱丘生静静地看着我,说,瘦了。
他的手往我屁股上捏了一把,语气还挺惋惜的,说这儿都没肉了。
朱丘生的动作永远比他那张嘴浪荡。
我把他手捉住,我说好你个大流氓哈,这么喜欢我屁股?
朱丘生把眼睛拉窄了,变成一只眯眯眼的懒狐狸,我最受不了他这么看我,像只大妖精。然后他的音量放低了,也浸软了,他说,我是稀罕你。
要是有计时器就能发现,我足足傻了一分三十秒。
根据三段式:朱丘生不说情话,面前的人说了情话,这个人不是朱丘生的科学论断,我有理由怀疑朱丘生是被夺舍了。盯着他,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