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古老师说得对,你是自由的。”路裴司赶紧安抚道。
话一说完就开溜,最后在三楼卧室被驰绪捉到,他将他脱光了抱进浴缸里,坐在边缘低着头给路裴司按摩头皮。
指尖从湿发间穿梭带起绵密的白色泡沫,驰绪对路裴司简直是爱不释手,在他后脖颈落下一连串细吻。
吻完又去亲路裴司的耳垂,仿佛在品尝四月末枝头上熟透了的甜樱桃。
路裴司痒得有些受不了,偏头躲开。
“你倒是聪明,惹出祸来让贺念去灭火。”
“我也没说什么。”
“古老师对谁都爱搭不理,唯独愿意和你说话,不愧是人见人爱的裴哥啊。”
“我听你这话怎么不对劲呢?”
驰绪的手一路往下,摸着光滑的皮肤说:“裴哥这次真是误会我了,古老师救过你,而且贺念把他看得比眼珠子还紧,我不会无聊到去吃飞醋。我看他成天闷闷不乐的,贺念带着他来柏林或许会待一段时间,如果你乐意的话,可以多和他聊聊天。”
这点待客之道,路裴司是懂的。
第二天早上他主动去二楼的房间,邀请古铖一起吃早餐。
大音乐家即使休假在家,一身穿搭仍旧华贵得可以直接登台演出,对比起来随意穿着白t和牛仔裤的路裴司朴素得有些过分了。
“古老师最近行程很忙吗?来柏林没有影响到你的演出计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