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教学,为所欲为地欺负他才更贴近对驰绪行为的描述,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腿和腰无力地软下去,很快又被男人捉住继续进攻。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呢?路裴司被抱进主卧室轻轻放到两米宽的双人床上,枕头从原来的位置转移到他腰下垫着,第三次进入沉思。
可还没等到他思考出缘由,注意力就被驰绪带过去,他视线里的场景一直在变换,有带雕花的天花板和灰色的床单,画面逐渐消散变成模糊不清的小点。
结束的时候,男人覆身靠在他耳边粗粗喘气,路裴司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几分钟后他被驰绪从床上抱进浴室。
在浴缸里清理的时候,他不禁想为什么同样是男人,驰绪的体力却好到变态的地步?
仅仅是因为他比他大了9岁?还是基因里本来就带着的优势呢?
“裴哥今天晚上辛苦了,要起来吃点东西吗?”
驰绪替他把浴袍的腰带系紧,盯着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的鲜红痕迹,真是赏心悦目。
路裴司像个软骨动物一样靠在男人怀里,下巴磕在他肩上左右摇了摇,“不吃……我好累。”
驰绪搂着他的腰防止人站不稳摔倒,偏头在路裴司侧脸上亲了亲,哄着他说:“多少吃一点。”
“不要,明天早上再说吧,我现在只想睡觉。”
那副困顿疲倦的模样像是随时都能睡着,驰绪没再坚持,抱着人去客卧睡觉。
至于刚刚经历一场“大战”的主卧室,弥漫着暧昧气味,床上用品也被汗水和其他液体打湿,完全不能再睡人。
第二天一早,路裴司被饿醒,床边空着不见人影,他起身洗漱后门被推开,驰绪端着才做好的早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