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为所动,他的话显得异想天开。
路裴司神色变得凝重,他后知后觉自己上当,以驰绪锱铢必较的性格根本不会轻易将分手的事放下,出差顺路是借口,吃晚饭更是胡诌。
驰绪算准了他有防备心,如果直接开车去酒店,不用到酒店大堂,在车库里他就会闹开,男人的目的便无法达到。
于是他使了个障眼法,骗他在私房菜馆下车,房门一反锁,空间立刻形成闭环,刚刚还觉得舒适野趣的榻榻米和落地窗,瞬间就成了禁锢路裴司的牢笼。
“驰绪,你把门打开!”
路裴司站起身想去开门,手还没如愿摸到门锁,手腕一疼被驰绪牢牢按住。
男人面色凝重,他长得很高,阴影将满脸怒色还想挣扎的路裴司笼罩,带给人强烈的压迫感。
“我说了,不急,还是你想换到酒店套房去聊?”
路裴司避开他热到烫人的目光,“这里和酒店有什么区别,我就不该对你的人品抱有希望,相信你真的只是想好好聊聊。”
“你的信任大概只用在那不争气的前夫身上,相信他会同感前非,出狱之后再跟你破镜重圆。”
“放你娘的狗屁!”
罪名张口就来,路裴司感到莫名其妙,心底燃起一股无名火,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陈辙名字,一提就恶心。
驰绪捏住他的手掌猛然发力,“要是没有双宿双飞的念头,你为什么来他的破落老家,既然已经离婚,前夫父母是生是死跟你没有半点关系,用不着你殷勤送他老娘去养老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