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裴司松松地攀着他地肩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驰绪用手指撩开他额头上散乱的碎发,低头亲了亲,下半身被他的喘息勾得立正站好。
他稍微抬起跨,凝视着身下人发红的眼尾,声音低沉暗哑道:“裴哥,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只是你在无聊时才会想起来玩一玩的工具,生活一旦变充实就毫不留恋地把我踢开。”
质问开始了,但没有路裴司预计的那般充斥着他这个年纪的火气,驰绪低声下气,被一晚上的等待消磨成霜打的茄子。
路裴司性格吃软不吃硬,驰绪昨晚情绪强烈,他以挂断电话拒绝见面为结束,今天驰绪态度软和,他便心生出内疚。
算起来驰绪年纪还小,他需要更包容,“昨晚没能好好跟你说话是我不对,让你担惊受怕在楼下等整整一夜,我向你道歉,以后你想见面,直接过来找我就是了。”
“你不生气?”
“我好好的生什么气,”路裴司说,“倒是你,情绪比我想象中更稳定。”
驰绪思想比多数人更成熟,“我知道你更喜欢情绪稳定的人,如果我发脾气,你肯定会觉得烦。”
来自于年下的自我修养,饶是路裴司也到不了如此境界,他笑了笑,问:“那我怎么补偿你啊。”
他心疼驰绪不眠不休在楼下等了整整一晚。
驰绪盯着他的嘴唇,意犹未尽地道:“裴哥,舌头伸出来,我还想和你接吻。”
路裴司乖顺躺下去照做,驰绪覆盖在他身体上,一边亲一边握着他的手一路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