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裴司大大方方把照相机递过去,他刚才连续抓拍几十张驰绪策马奔腾照,随便挑一张发出去都能在朋友圈引起一场地震。
驰绪夸他,“大摄影准备挑哪张参赛,我不收你版权费,你优先考虑下我呗。”
驰绪在纳帕海入境的这组图,确实是路裴司这段时间以来拍得最出彩的,他盖上镜头盖,接受了他的自我推荐。
“我还没说完呢,我不要版权费,但你得给我点甜头意思意思一下吧。”
地陪开车吉普车停在不远处,驰绪打开车门,待路裴司上车后坐在他身边,继续刚才的话题。
“裴哥,我真不贪心,喝了那么多天的肉汤,你今天让我吃口肉总行吧,就当可怜可怜我,你看我眼睛都快饿绿了。”
能欲求不满说得如此理直气壮,除了驰绪没别人了。
车上还有第三个人在,路裴司没有把话挑破,装没听懂顺着他说道:“当然没问题了,晚上选个最好的饭店,给你来只烤全羊,让你一次性吃到饱!”
“裴哥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那回的微信聊天记录我还保存着呢,要不要我现在拿出来反复回味,提醒你饿绿眼睛是什么意思。”
驰绪伏在他耳边,半威胁半调情地说着悄悄话,把路裴司的耳朵折磨透彻,连同耳根子发红变烫。
现在的男生,年纪不大但特别会调情,路裴司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说:“看不出来,弟弟你玩儿挺花啊。”
他这句话回得真不客气,含沙射影驰绪私生活混乱,听得他一下子就慌了。
驰绪端正身体,认认真真给自己洗白,“没影的事儿裴哥你可别乱说,我只是长得花心,实际上可老实了。”
“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