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绪稳如泰山,不仅不退,还抱着他的腰往前挪了几步,将路裴司的后背抵到墙上,放心大胆地亲。
他的本事大不大,他要让路裴司从里到外,用心去好好体会。
随着夜幕降临,古镇里的大红灯笼纷纷点亮,古城朗庭台柱,屋脊瓦沟,在柔柔的红色灯光下,弥漫着神秘又浪漫的色彩。
人山人海的四方街,在凌晨归于平静,偶然有步履疲惫的旅客拖着行李箱匆匆走过,车轮经过凹凸不平的石板发出声音,盖过角落里热吻的水声。
驰绪缓缓退开,额头低着路裴司的额头,看着他一双黑眸陷入意乱情迷,嘴唇微张,被自己吻得发红,还有一些肿,满足感油然而生,“路老板,咱们俩到底谁才是弟弟?”
许久后路裴司的表情才恢复清醒,对着语气欠得慌的驰绪,真想给他脸一巴掌,“谁年纪小谁是弟弟!”
“行,嘴硬是吧,爷我今天专治你的各种不服。”说着驰绪又要吻他。
路裴司抬起手掌捂住他吻过来的嘴,再亲他俩能亲出火来,照驰绪的兽性,拉着他打野6战6也不是没有可能,男人最了解男人,当初在海上还能以跳海躲过去,古城里的河水甚至都没有没过膝盖,驰绪要是发起疯来,他都没处可躲。
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把驰绪的欲望在最开头的地方打散。
“我服,我真的服了,我是弟弟行么。”路裴司对固执的大男孩儿投降道,“什么都想争个输赢,年轻气盛说得就是你!”
驰绪捏着他的下巴,牙齿咬着他的嘴唇轻轻磨了磨,又松开嘴,挑着眉道:“年轻不仅是气盛,活儿和持久力更厉害,择日不如撞日,今晚跟我试试?”
路裴司推开他,转身往民宿的方向走去,“我不是随便的人,驰二公子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