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突然就生气了,路裴司没被驰绪甩过脸子,此刻楞在沙发里,许久找不到话打圆场。
驰绪被他晾了好些天,心气儿本来就不顺,现在他已经很明显地发脾气了,路裴司仍沉默着不说话,一股无名火蹭一下上来,驰绪头一回主动挂路裴司电话。
“”被驰绪放手心里捧习惯了,突然受冷落,路裴司心猛地一阵抽痛。
他不敢置信驰绪对自己的影响力竟然超出预期,并且效果十分深远,路裴司一晚上都没睡好,翻来覆去等电话,胸口堵着气,他硬撑着不主动联系。
好不容易有些松动的关系,直接陷入僵局。
第二天路裴司坐火车去丽江,一路魂不守舍,原本这趟旅行他最期待的就是能唱k喝酒的车厢,因着和驰绪闹不愉快,他连眼皮都没抬一次。
觉得车厢里唱k的年轻人吵闹无比,没待十分钟他就躲到正常车厢去了。
驰绪心里也憋着股气,当天取消去丽江的机票,考完最后一门科目从学校出来,直接上了关盛的车。
今晚关盛在夜店专门为他组了个局,来了不少圈子里的朋友,平时一个个人模人样的,在暗处放大欲望,什么刺激玩儿什么。
关灏霖抽的鞭子没有一下是冤枉的,关盛像脱了缰的野马,平时他哥不准的喝酒、抽烟、瓢鸭子,今晚一个没落下。
整个包厢顿时变得乌烟瘴气,驰绪面色阴沉,和热闹的场面格格不入。
关盛臂弯里搂着一个男孩儿,皮肤白皙眉清目秀的,看着像只受惊的小白兔十分惹人怜惜,他就好这口,低着头让男孩儿给他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