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嘛,我们搞艺术的,靠的就是感觉。”姜一源想再亲一口,被沈书临用两只手指挡住了。他撇了撇嘴,道,“我之前为了画玉器,在玉石店里打过杂,会认一点。”
沈书临略一点头,便让店员包起那只镯子。
接下来又为沈父选礼物。
沈书临在买礼物这方面向来缺乏创意,沈父喜欢下象棋,他便每次都买象棋,家里现在堆了十几副象棋。再让他想,他只能想到买烟杆或烟丝,但会被沈母和大姐批评,只能作罢。
姜一源向他建议:“不如买些花草吧?你爸妈家的庭院里有好多名贵花种呢,打理得也挺好。估计不是你爸就是你妈爱搞园艺。”
沈书临一回想倒是发现,沈父呆在园子里的时间的确要比沈母多些,除了偷偷抽旱烟,大概也是爱拾掇拾掇花草的。
两人开车去了花鸟市场,姜一源帮着选了几盆兰花、秋菊和山茶,漂亮又茁壮。
店主说空运只需半天就能送到,保证鲜活。一边联系快递,又赞姜一源眼光好,选的好株。
沈书临这下子有些惊奇了,微笑着说:“你懂得还不少。”
“要画好花,当然要观察花嘛,这是画家的基本素养。”姜一源被夸奖,很高兴地凑上去索吻。
店主正忙着,沈书临便在他侧脸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眼含笑意。
沈书临又去给姐姐和妹妹挑礼物,他原本想的是给大姐买文史哲学典籍,给妹妹买绘画理论著作。姜一源狐疑地摸了摸他的额头。
“哥,你也没发烧啊。”姜一源满脸震惊,不敢置信,“不是,大过年的,你给人家女孩子买大部头的教材?你是让人除夕夜边看春晚边读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