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蛇把蜥蜴吃了。”亓弋说。
海同深不由得搓了下手臂:“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过蛇好像没什么绝对意义上的天敌吧?”
“人啊。”亓弋吃完了果丹皮,把塑料纸捏在手里打了个结,“我问她打算干什么,她就给我讲了那个食物链的故事,然后说,她打算把蛇炖了,让阿秋吃蛇肉。”
“我的天……这是天生的变态吧?”
“阿秋没吃着蛇肉,那条蛇被她弟弟给弄死了。”亓弋换了姿势,环住海同深的一条手臂,才接着讲述起来,“o给那条蛇注射了麻药,然后用匕首把蛇皮给剥了下来,在某天早上,他把蛇皮放到了a的枕头旁边。我从来没有听过那么歇斯底里的尖叫,然后那一天,这俩人差点儿把家给拆了。”
“……”海同深沉默了下来,他一时不知该说是a更变态还是o更疯癫。
“你是不是以为a是被蛇皮吓着了才这样的?其实并不是。她发疯是因为她已经决定好第二天就把蛇给炖了,还为此买了全套的刀具和锅具,结果o用她买的刀提前一天把蛇给杀了。她后来在家里,拿着刀差点儿把o给活剥了。”亓弋说着弯起自己的右手臂,指着手肘处一道非常浅的白痕说,“这是我去拦她的时候被刀划的。不只是我,t和dk也都挂了彩。说来可笑,dk身边上百个保镖,当时没有一个人敢进去拦她。”
“傻不傻?”海同深轻轻摸了一下那道伤疤。
“我要卧底下去,就不能躲。”亓弋枕着海同深的肩膀,“当时如果我们不进去拦,a真的会把房子给炸了。煤气开着,她一手拿刀一手攥着打火机。说实话,我确实被吓着了,我真没见过这么疯的。”
“那o呢?他不害怕?”
“我们进去拦的时候,他甚至还在笑,一边笑一边挑衅,给a讲他是怎么一点一点剥掉蛇皮,怎么把蛇的血都放干净,然后还说要带a去看一看蛇的内脏。我当时真的有过一个念头,干脆把这房子点了让他们俩死了算了。还没成年就这么疯,这要是手里有了武器,那就真的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