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同深向他做了个封口的动作。
“哎呀你早说啊!早说我就不在这儿看着了。”孟中南夸张地退了两步。
海同深道:“行了孟哥,完事请你吃饭啊。”
孟中南连连摆手:“就这点事还用你请客?不至于的啊!你们忙,这儿我来收拾就行。”
“孟哥厚道!”海同深说。
待一行人离开之后,孟中南坐在自己车的后备箱里比画了半天,自言自语道:“这怎么过去的?难不成真的只有北极兔才成?”
回到会议室后,谢潇苒说:“我刚才问过梁老师,这辆车的音量旋钮确实是被锁死的。”
宋宇涛:“这样看来,亓支刚才的分析就很有道理了。所以这个凶手大费周章地杀这个人,是为什么呢?”
“他要造成割喉的死法,通过驾驶途径和割喉的死法引起我的注意。”亓弋思索片刻,对谢潇苒说,“再让痕检把车从头到尾检查一遍,尤其是后备箱,角落缝隙都不能放过。”
“我刚才跟梁老师说了,现在梁老师已经过去了。”谢潇苒说,“你们不觉得真像我说的那样吗?dk那边的人是在解决他们和亓支之间的问题。就是……有一种,他们在替亓支报仇的感觉,杀的这几个人,直接或间接伤害过亓支,而这种伤害……怎么说呢,就算亓支查到了当年是怎么暴露的,他也没办法自己解决,最后必须要诉诸法律。但是诉诸法律,却只能因为他们贩毒或是其他违法事件定罪。就算他们是嫌疑人,是罪犯,但最后他们所受的惩罚不会是因为暴露亓支卧底身份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