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也是。”亓弋把指尖陀螺塞回到海同深手中,“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那会是多久?”
“很快了。”
“好,我信你。”海同深把指尖陀螺放回到口袋里,“那现在就想想怎么突破苗宁吧。”
亓弋也进入了说公事的状态,道:“刚才你们审讯的时候我就在想,苗宁说的家暴大概率是真的。”
海同深:“同意。她在说普天华家暴的时候大部分都说的是真话,这个我能看出来。”
“家暴是真,那手臂上的烫伤会是普天华做的吗?”亓弋分析道,“刚才苗宁处于情绪主导之下,却仍然没有提及手臂上的伤疤,要么是她一直记着刚才跟宗彬斌说过这伤是自己弄的,要么就是,这确实不是普天华做的。”
“你有想法?”
“a在青春期的时候经常拿烟头烫自己,后来被我发现之后她就不烫自己了,改烫别人了。”
海同深险些呛到,他缓了缓才说:“这是变态吧?”
“他们一家子都不正常。”亓弋道,“当然这不是重点,我是想说,如果苗宁手臂上的伤不是普天华做的,或许会是a做的。”
“那得看这伤是什么时候的了。如果是很多年前的,即便是a做的,也没什么意义。”海同深停顿片刻,道,“明白了,我去叫潇潇给她做个全身检查。”
在谢潇苒的主导以及古濛和曲鸿音的协助之下,对苗宁的查体很快就完成了。谢潇苒拿着结果走进观察室,海同深招了招手,示意她坐下说话,同时道:“不用出正式报告,你把结论说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