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蒙边深吻着陈大班,边解开他的睡衣扣子,只解了一颗便耗尽了耐心,像刚刚暴力拆件一样,把碍手碍脚的包装撕开。

很快,带着兔耳朵和铃铛的礼物,原原本本呈现在自己眼前,效果比他想象的更惊艳。

他贪恋地吻上陈大班的唇,从唇落到脖子,再游走到肩。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他把一个个牙印落在陈大班身上,有些轻有些重。

陈大班被折磨地难受,床单被手指攥得皱巴巴,脚趾也在上面无力地蹬。铃铛因为他不断求饶而配合发声,“叮叮当当”特别可怜。

咬过了以后,又叠加了轻轻的舔,两者混合像是在抚慰。戴蒙满意地看着陈大班身上的痕迹,手指把他送的那盒礼物勾到他面前。

牌子很多,味道也很多。

戴蒙双手撑在他两侧,挑眉问:“你送的东西,自己挑一个?”

陈大班脑子已经不清醒了,呆滞地看着那盒东西里,五颜六色的包装。手指夹出了一个,草莓味的。

让他想起今晚的那瓶香槟。

戴蒙赞道:“不错,跟你一样甜。”

虽然,之前跟戴蒙已经有过亲密接触,但“互帮互助”跟真刀真抢,有如此大的差距。

慌乱间,陈大班伸手关掉了房间的灯,视线的黑暗,放大了身体其他感官。

陈大班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身上有一个开关,别说触碰,只擦过也能混身痉挛,宛如触电。

也不知道自己的柔软度那么好,最没想到的是,那么经得住戴蒙的折腾。

铃铛时而急速,时而缓慢,他时而低声□□,时而高声求饶,所有的声音,都在黑暗的房间里交错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