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冰淇淋,想尝。
阮钰用右手扣住稽雁行的后脑勺,以防他逃离,然后微微仰头,贴上稽雁行的唇,把舌头探了进去,舔舐般地亲吻。
他们亲了很久,久到稽雁行大脑缺氧,等他终于被阮钰放开时,稽雁行脱力地趴在阮钰的胸膛上,大张着嘴汲取空气。
怎么会亲这么久,还按着后脑勺不让他逃脱,在这一瞬间,稽雁行几乎要害怕阮钰的吻了,但阮钰又的确……很会亲,会把他亲得很舒服,亲到全身的力气都从身体里流失,然后他就变成了软绵绵的布娃娃,任由阮钰拿捏。
阮钰的手没有从稽雁行的后脑勺移开,他慢慢地梳理着稽雁行的头发,把他两侧的碎发别到耳后,又捏捏他的耳垂,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良久,稽雁行缓了过来,阮钰不想让自己的愉悦太过明显,他敛起眼中的笑意,问稽雁行:“还好吗?”
稽雁行点点头,但没应声,他还是没什么力气,不想说话。
“要不要,再亲一会?”
后天就要出国,有好几天都亲不到也摸不到,干脆把几天的量都亲完。
听到这话,稽雁行成了惊弓之鸟,他猛地抬头,身体也跟着后退,但不小心坐上了某个位置,不差分毫,两人皆是一顿,稽雁行想挪动身体,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动。
“不想亲了吗?”
稽雁行抬眸看了眼阮钰的脸色,确定他没有生气,才点点头:“不想了,好累,会呼吸困难。”
这样就累了?真是纯得要命,还准确地坐上那个位置,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糊涂。
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