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斯礼看着满脸通红的朗闻昔,举起了两人牵着的手,说:“看吧,我要是不牵紧一点儿,你可能就别人叼走了。”
“你少胡说。”朗闻昔瞪了付斯礼一眼,“快放下!”
“我以为你在国外这几年多少放开了一些,没想到还是挺保守的,跟你刚见到我那时候的样子也不太一样啊,演得不错啊。”付斯礼嘴欠的打趣道。
那时候,付斯礼还以为朗闻昔真的天不怕地不怕了,撩起人来,大有一种不管不顾的架势。
朗闻昔的保守并没有因为西班牙的开放而变得奔放起来,他表面迎合那些开放的宣言,但骨子里却从未改变保守的本质。
“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朗闻昔也是兔子急了会咬人,他绕到付斯礼的另一侧,直接牵起了付斯礼裹着纱布的手,微微用力捏了一下。
“嗷~”付斯礼假装疼得龇牙咧嘴,“告你谋杀亲夫,《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条都忘了嘛?”
“哦,那我触碰了《刑法》第二百七十七条第四款,袭警。”
“你还知道这个呢?”
“嗯,关于你们警察的部分,我都索引了一遍,该记住都记住了。”
“……”付斯礼知道朗闻昔是个不那么爱看书的人,以前的他面对一大堆文字肯定会叫苦连天,但现在却能为了自己,居然能够记下这一条条的《刑法》条款,“谢谢你。”
婚礼期间,付斯礼毫不掩饰地介绍着朗闻昔的身份,甚至向那些昔觊觎朗闻昔的女生,宣誓了自己的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