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不然炸飞他们！”

付斯礼硬生生地收回了动作，他没有料到方尧居然做了这么多手准备，而且方尧明确地说到了‘他们’，也就是意味着朗闻昔也在他的手里。

“你别乱来。”付斯礼双手在胸前举起，尝试着靠近安抚方尧。

方尧看到付斯礼的步步逼近，只能连连后退，他握着遥控器的手一直在发抖，“我警告你，别乱来！我真会摁！”

付斯礼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说道：“我不过去，你冷静点儿！”

“我……我怎么都会死是嘛？！”方尧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如果你杀人了，是要为此付出代价的。”付斯礼肯定地说道。

良久沉默后，方尧笑了笑，渐渐地这个笑声变得癫狂了起来，他的计划还差一步，但就是这一步他迟迟没有行动，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这双手上确实粘过人命。

但也只有一条人命。

他扪心自问过‘真的要伤害乔小洋吗？！’其实，方尧对于杀人，有过一次就会做好第二次的心理建设。

但……不，他不想。

廖静丰称自己的计划为一场盛大的复活仪式，但在方尧的眼中这不过是一场荒诞的罪恶行为，他所谓的美丽建立在挑选、诱骗、杀害、分尸之上，用他口中的艺术祭奠着吊诡的美丽。